跳操是一种跳之前十分不想开始,跳的时候十分不愉快,跳完之后浑身十分舒畅的活动,所以跳操完全是为了结果而存在的一种事务。
但是练琴就不同了,虽然也有想要拉下来的曲子,但是练琴本身就很舒服,练的时候并不觉得这是为了通向某一种光明的手段,是某一种不得不经历的过程,而是就这样,练练琴就蛮开心的,周末两天练了差不多5个小时琴,觉得似乎是很多很多很多了,但是后来手机跳出提示,说我每天用手机平均5个半小时+
这么一想,两天才练5个小时琴,也没有多到什么了不起的地步么?
昨天在地铁里听了一遍福雷的《Après un rêve》,一般被翻译成《梦后》,听的时候忽然就想到牡丹亭惊梦里的那一支《绵搭絮》,就,有一种古今中外的梦醒时分都有一种缱绻和惆怅诶!
在断断续续读《Where the Crawdads Sing》,还挺好看的,读的时候想起来《边城》,我从小读《边城》就有个非常不理解,为什么山水间养大的“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,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。为人天真活泼,处处俨然一只小兽物。”的翠翠会如此的。。。害羞?那种害羞的感觉颇为孔孟之道?好奇这本书里的kya到了青春时期作者会如何描摹她
早晨看了有个姑娘在lofter上翻译一篇我看过已经有人翻译过的同人,那篇文章曾经翻译的姑娘的译笔真是非常非常漂亮,而且原文也好,总之,居然我又去看了半天同人。。。啊!!好想看到令人心旌神摇的新文啊~~